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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(第1页)

  “等到你能做,而我也想做的时候……”他亲了亲她的眼睛,把人抱进怀里,摸着后脑安抚,做出承诺:“我一定会次次计数,看看到底要几天,才够完成你的心愿。”  夏夜短暂,正如春宵苦短。  雁稚回在新婚这天,直到很晚都舍不得入睡。她安静地望着熟睡中的丈夫,看他眉眼英俊,押在枕边的黑发柔顺干燥,皮肤健康。  雁稚回于黑暗中起身凑上前吻他,被蒋颂本能揽进怀里,抱到身上。男人微微皱起眉,像是要醒,手放在雁稚回背后轻轻拍着,在哄。  雁稚回的心怦怦跳,她捧着蒋颂的脸亲了又亲,在他睁眼前乖乖埋回胸口,意识到自己已经得到了夏天的心脏。番外4:VCR  番外4:VCR  雁稚回在四十岁那一年出了一次小意外。很轻的擦伤,蒋颂心有余悸。  雁稚回在夜晚轻轻帮入睡的丈夫拭掉湿迹,假装这些为生命的恐惧流下的眼泪从来没有存在过。  ——————  “我其实没有想过……”  “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。生活向来平静,我和稚回看着孩子读书、恋爱、工作、成家,一家三口——现在应该是五口了——安稳得几乎像是没有波澜的流水账。”  “我很享受这种安定,年纪上来之后偶尔也会想,如果生命遵循守恒定律,及等我走之后,稚回要怎么办。”  “应酬时常听别的男士谈起自己的太太,说这是一生中最爱自己的女人之一——当然,另一个是母亲。我总在这种时候想到稚回。”  “她为了爱我,在少女时代就选择成为母亲,这件事至今仍令我耿耿于怀,毕竟没有人喜欢看自己护着的小孩买椟还珠。”  “我不是一个能够具体想象出妻子如何独自度过晚年的人。父母离世的时间很相近,我来不及问那种感受。这很……残忍,如果相爱的话。”  “年轻时我觉得年龄差距不影响什么,中年时我为此愧疚,现在……现在么,慢慢会意识到这是我的罪。”  “…我无法庇佑她一生,孩子总有孩子的生活,我走在她前面,又会被纷至沓来的命运匆忙带到她的身后。”  “现在想一想,我好像给过稚回很多承诺。认为自己什么事都会先她经历,所以可以把她保护得很好。我习惯性地把我的年长当做一种予她的保障…巧言令色的……事实上它该是我最恐惧的事情。”  “生命短暂啊…我们要怎么相爱得更久一些?”  “中年谈性已经让人色变,老年就更加萎顿……世俗而言,是如此。我还记得曾经稚回十七八九岁时,我从不允许她到我身上。那种可笑的掌控欲望……现在她经常在我身上了。很漂亮,十七岁的时候漂亮,三十七岁的时候也漂亮,四十岁过了也还会故意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不合适的话……”  蒋颂微顿,回头,而后突然起身离开画面。他轻声地安抚妻子,抚摸她黑色的长发。  “醒了…还休息吗?……不,不用你动,乖乖,我去拿。”  蒋颂在十几分钟后重新出现在画面,他的神情从放松再度慢慢变为沉静。  “她最近很多觉……精神不是很好,工作有点儿力不从心,该休息了。”  录得不多,蒋颂一直是垂眸的样子,皱着眉在想事情,说话也像呓语。  他在这时抬眼。  屏幕外浏览这段音频的雁平桨,被这个来自父亲的假性对视吓了一跳,本能地坐直身体。  “到我这个年纪,性反而是安慰,用来证明她还爱我。人从来喜欢把这个过程发生的事简化为视觉上的刺激,年轻时追求太多反而显得浅薄。但想一想,我又无比希望能在年轻时遇见她……我二十岁时候的样子,稚回在照片上见过,表情常是遗憾的。”  蒋颂露出一个很淡的笑容:“…二十岁见她,我大概不敢跟她讲话。我太年轻了。”  想到出事前夫妻最后一次发生关系,在雁稚回出差前的那晚。  她一直在吻他,蒋颂做得凶,床也跟着她叫。  他的小女孩从少女长成完全成熟的女人,如今也知道怎么骑着他索取,只两人的体型差一如从前,令蒋颂时常情难自禁。  第三天雁稚回在外省出了车祸。  “我已经忘了当初是怎么为她受伤的事情失去情绪控制,就像刚才说起的,我从未……从未想过,她会在我还健康的时候突然走在我的前面,甚至由我来面对失去爱人的可能。”  “稚回向来勇敢,我不如她。”蒋颂沉默了很长时间。  “她不知道她是我的初恋,二十一岁生日过后,还偷偷去打听我从前的女伴……哪有什么女伴,我并不渴望使用自己。”  “……自始至终,都只有小乖一个人。”  “想过很多陪伴她的办法,各种记录回忆的媒介,但好像还是自己出镜会好一些。”  “我太想她了……看不见会想,看见也会想。我在完全成为老人之前,已经像老人那样,把目光沉沉地跟在她身后。人好像也就是为了这些。”  “……是不是又说到令人悲伤的话题上去了?”蒋颂回过头。  “你怎么在笑?”他回身问雁稚回,声音听起来背光,笑意也像晃动的树影斑点。  “是吗?从哪里开始听到的……女伴那里,也没有听到吗?”蒋颂起身,朝床榻走过去。来1,~追更本_小說_,找文机器人秒出文件  交谈声很低,雁平桨倒带去听,慢速,快速,还是听不清楚。  他皱起眉,快进到父亲再度出现的这一帧,停下。  蒋颂看着镜头,脸上的笑意还未完全褪尽。  他安静地坐了一会儿,方才倾身靠近,按下停止录制的按钮。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 爹地录vcr惹if线:01「寻找妻子,两个女儿,妻子麻花辫、柳叶眉、高鼻梁、双眼皮,离家出走时身穿碎花白衬衣」  if线:01「寻找妻子,两个女儿,妻子麻花辫、柳叶眉、高鼻梁、双眼皮,离家出走时身穿碎花白衬衣」  见到雁平桨的时候,蒋颂的表情颇为精彩。  在这之前,他从雁家出来。父女吵架,因为有他这个外人在,雁稚回忍着不愿意哭。蒋颂轻描淡写转移雁斌的注意力,临走时,最后望了一眼女孩子通红的眼眶。  今天是他三十四岁的生日,天气不错,空气质量良好。  但蒋颂一点也不想过生日。  如果非要说,他的心情很差劲,这种差劲的情绪在见到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儿子时到达了顶峰。  雁平桨一脸茫然地栽进公司停车场地上入口旁边的花坛里,扑掉头上的草叶,隔着车窗和蒋颂对上视线。  车窗降下来,雁平桨定睛一看,大惊失色:“……爸?!”  他眼睁睁看着父亲面无表情抬起手,按住了心脏的位置。  打记事起,爸爸就不是眼前这幅样子了。他明显年轻很多,那种年轻不是说长相,而是神态、身体动作透露出的细节。  雁平桨倒吸一口凉气,也按住了。  “我靠,”他捂着心脏鬼叫:“这是什么时候?这是……爸,是我啊爸爸!我真的不是故意去看你录的vcr的!”  “我妈呢?”  家里公司的位置原来这么早就在这儿了。雁平桨在办公室沙发里坐下,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妈妈的去向。  他问着,端着水杯疯狂喝水,很快接受了穿越的事实。  “你妈?”蒋颂重复了一遍儿子的问题,在他身边坐下:“两个小时以前,她跟她父亲闹了点矛盾,现在应该已经回学校了。”  雁平桨没听出父亲的言外之意:“哦,那您现在和妈妈是什么关系?唉,我好想见妈妈啊,妈妈十几岁时是什么样子?”  蒋颂没回答他,叫秘书进来,把纸袋放在雁平桨面前。  “手机,以及手机卡。住的地方我安排好了,你老老实实住进去,说不定一觉睡醒就回去了。回去之后,不要说这件事。”  “我不能直接住到您那里吗?这多麻烦。”  蒋颂脸色不太好看:“我现在还是未婚,你住进来像什么样子?”  雁平桨“哦”了声,沉思了一会儿,又“哦”了一声。  他抬起头,正想说什么,就见父亲似乎正在看着他出神。  “爸?”  蒋颂回神,轻轻哂了一声:“平桨,我从来没觉得你长得这么像妈妈。……好久不见。”  “啊?我穿来之前,您才刚跟我发过火呢。”  雁平桨不懂“好久不见”这四个字的意思,打开纸袋,熟练地把电话卡掰下来。  “话说回来,您到这儿多久了?”  蒋颂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孩子身上挪开。  “三年,”他的表情很平静:“时间错位了。我到这里,已经快三年了。”  “您带我见见妈妈吧?”  蒋颂摇头:“不能我带你见。”  “为什么?”  “雁平桨,我和稚回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。你这样跑去鬼叫妈妈,会吓到她的。”  雁平桨裂开了。  “你们没谈?”他问:“那我怎么办?”  蒋颂没说话。  人为之纠结半生的事,重返当年再看,却觉得是命运的余音。蒋颂垂眸,兀自帮儿子激活手机。  “我们分手了。”他道。  “……老天?!爸,你也太冲动了,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。这还有不到一年了,你们分手,我要怎么出生啊。”  手机上已经同步实时时间,正是自己出生的前一年。  雁平桨眉头一跳,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:“或许…Angry?sex?”  蒋颂顿住,把手机扔到手忙脚乱的雁平桨怀里,冷冷看着他:“神经病。”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 之前说的if线,试一个新写法。  标题玩梗的,与正文无关,没存稿,屯够一章再更  蒋颂人前:一位朋友(指着雁平桨)  蒋颂人后:倒霉儿子(臭骂雁平桨)if线:02「第三人称」  if线:02「第三人称」  “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  他携冬末的凉意走进来,把手套放在玄关的柜子上。  玄关是下沉式,她停在远处,意识到自己终于不用那么努力地仰头看他。  直到他走上前,她为了看清他的目光,一点点扬起脸。  “好久不见。”他这会儿才说这句话。  分手三个月,今天头一回见面,他始终没跟她说话。晚上偶然碰见,对她讲的第一句话却是:“那边的……孩子,到我这里来。”  她在酒吧兼职,遇到难缠的男人,他帮了她。  他应该在这三个月里如常庆祝了自己的生日,而她才十九岁,曾经以为自己谈了一个温柔多金的好男人,哪怕大她十岁,也不要紧。  ——没想到是一个温柔多金的好爸爸,大了她快二十岁。  她接受不了。  床上过几次,她也偶尔因为忘情,小心地叫过他几次爸爸。但那都是闹着玩的……谁会跟比自己大那么多的人恋爱?  她肯定是一无所知地被他包养了。  家教不允许这种事发生,更何况他还是父亲的朋友,所以在得知他还有过前任后,她就以此为由跟他提了分手。  眼下想着这些事,她心里窘迫,但还是努力镇定地问候他:“好久不见。”  他没说什么,站在原地,站在她的面前。视线往下,男人很平静地审视她,手慢慢摩挲腕表。  双方都知道这么晚了,她带他回自己住处意味着什么。以为他会不愿意,会更喜欢酒店那些地方,那里交易意味更强,事后也显得两不相欠。  但他还是答应她和她过来了。  现在他站在这里,却并不像她以为的这一年龄段的男人那样急色,像是好久未见面,想先看看她。  他确实不像大众刻板印象里的中年男人,身材高大颀长,肌肉紧实,容貌深刻,正是因为长相气质与欲望无关,真的到了床上才那么迷人。  她之前几乎无时不刻想在他身上,做的时候,他会像叫孩子那样叫她,腰间力气极大,阴茎全没进她身体里面,撑得腿根酸痛,逼迫小穴流水。  而后她就会忍不住红着脸叫他那些称呼。  他是在太让人有被慈父呵护的感觉,现在她知道了,因为她对于他来说,确实就是孩子。  还是她先主动了,被他看得大脑发晕,上前抱他,想着矜持一点,人却下意识伸手进他大衣内,贴着毛衣抱住他的腰。  于是做了,被他抱进卧室。  他好像有一点急切,不多,就一点点,没说什么话,只是做,等她因为频频被刺激要害咬着唇哭,才低声问她:“怎么不像之前那样叫我了?”  她的脸变得很红,不肯回答他。  之前叫的那些话本来就很过分了,在知道他真正的年纪之后,就更加暧昧淫秽。  她捂着脸的手指被他稍稍施力拨开,轻而易举的。“叫我。”他低声讲话:“像之前那样……”  说罢,像是担心她误会什么,叹气之后,他轻声道:“我根本没有别的女伴。”  她讨厌听他撒谎,闻言立刻开始挣扎,一顿反抗无果,只能瘫在床上喘息。  “胡说,”她眼里有泪:“都是胡说,你那天明明都承认了……为什么要撒谎?”  他不知道那晚自己喝醉失态,到底一时冲动跟她讲了什么,沉默片刻,低声问她:“我那天到底承认什么了?”  她不说话,又用早晨那副忍泪的表情盯着他看。水声不停,身体已经濒临极限,她终于捂住眼睛,肯泄出一点儿声音给他。  “您真的……有四十岁吗?”她问。  他不回答,只是笑着吻她的鬓发,等待她的回答。  “Dad,”她于是轻声叫他:“讨厌你。”  气得都不用客套的敬语了。  在身体内严厉撞她的东西很沉重,很烫,她看着身上男人紧绷的下颌:  “……今天晚上,我没想到你在那儿,…我不是故意要往你身边凑,你不要多想。”  “我知道。不要再去那里兼职了,有难处就直接来找我。发条消息的事,这也不肯么?” 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,又用力撞进去:“你……很紧,反复咬,是故意?”69·蹲全*夲  她低低呜咽着,泣声模糊了回答,他俯身去听,被她抱住。  “…不是……”她闷声解释:“只是喜欢做这种事……您也知道了,我还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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