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骁之流大笑出声:「陆老弟直接讲就是,往后怎么干全看陆老弟了!」
「我发现书信时,也如诸位神情,故这些时日都在一一查证」
「书信之中,提及起的炎阳兵卒,在陆某的北行过程中,已经进行了接触,证实了确有此事」
「而兵匪之流,不是被灭口,便是逃遁得不知所踪,尚不能查清」
黑衣女子点了点头,李延鹤就继续出言。
「初步可得,三方联手大致为,兵匪先行作乱,官兵派人镇压,最后那些小门派出面善后」
「如此反复,陆某猜测是为一地兵卒造势」
进屋之后,李延鹤也不推脱,直接坐在了主位上。
而一左一右,分别坐着管骁之流门主管骁之流以及叶当听。
管骁之流连同郑宽在内的弟子,靠管骁之流的方向依次入座。
弈剑山庄之人就顺着叶当听的位置入座,等到林满六的时候,他发现师父还未入座。
而她自己就静静地站在叶当听身后,没有任何言语。
林满六不知缘由,只能听师父的话,在末席入座。
杀图斗以及剿灭寻寒山的底牌,并非弈剑山庄一派,也非管骁之流。
李延鹤听到了响动,开口出声:「满六可是有事要问?」
「李延鹤,那前些时日送往岳州云梦崖小镇的书信,可是李延鹤所书?」
李延鹤没有答复,只是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。
短衫少年「哦」了一声,就不再言语了。
他心中有了答案,信的确不是李延鹤写的,但就是李延鹤派人送的。
所以从李延鹤北行开始,或是从老骗子扬州会面叶成竹之时,却早就已经在与弈剑山庄进行合作了。
「而三方之中,往来最为密切以及谋事最多者,就是这寻寒山」
「信中虽没具体提及起,但有一笔关于盛阳五年的辎重调集记录,时间便是铸剑峰赏剑大会期间」
「负责运送辎重的炎阳兵卒,山南出发进黔中,刻意绕道矩州,最后前去岭南」
少年注意到
,先前在林中最开始出现的两人,那名御马的红衣少年,还有那位苗寨女子,此时也在场,并且在弈剑山庄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