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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锦衣卫46上（第2页）

《考成法》载：

"隆庆六年，处决官员计一千三百三十一人。"

窗外暮色渐沉，最后一缕夕阳照在账册末页。赵莽突然发现纸张边缘有规律的凹凸——

那不是虫蛀的痕迹，而是精密排列的齿孔。

当他数到：齿孔密码

客栈的油灯被刻意调暗，赵莽拉紧窗帘，将账册平铺在榆木方桌上。紫外线灯冷光扫过纸页边缘时，原本看似自然磨损的毛边，突然浮现出精密排列的齿孔——

每11个齿孔为一组，间距精确到01毫米，像是被某种非人力工具打出的密码卡片。

赵莽的指尖微微发颤，数到：米粮非粮

镊尖轻颤，赵莽从齿孔中挑出几粒幽蓝结晶。

质谱仪的嗡鸣声中，数据跃上屏幕：

铱-192同位素——

半衰期73天，

衰变能038v。

"粮账里……怎么会有放射性元素？"

紫外线扫过"三百石"字迹时，苏州码子突然扭曲。墨迹如活物般蠕动，重组为鲜红的朱批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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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米粮非粮，实为铁器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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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三百石即三百斤，九千石即九千斤铱"

账册最后一页的"总计壹万叁仟叁佰壹拾石"下，墨色深得异常。刮开表层，露出镌刻的狼筅纹——戚家军运输密印。

《明实录》的记载在脑海中炸开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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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万历五年，黄河汛期，漕船沉没十一艘，失铁器十万斤"

——根本不是意外。

那些"米粮"账簿记录的，是借漕运之名，沿黄河输送的铱金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