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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锦衣卫50（第2页）

国家档案馆的x光片显示，万历九年《工部铁册》的夹层里藏着纳米级碳墨。当林晚枫用同步辐射加速器扫描时，那些看似随意的墨点突然组成三维立体地图——十一处明代军械库的地下结构图上，全部标着球形的中子反射层装置。

"更可怕的是铁器成分。"老研究员推来光谱分析报告，"这些生铁的镍含量超标200倍，还有微量镎-237衰变产物……"他声音发抖，"这分明是钚弹原料的嬗变链！"

林晚枫的刺青突然发烫。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报告上，纸面浮现出荧光字迹："中子反射层即钚-239临界质量控制器，八月廿三子时同步引爆"。日期下方，她认出父亲失踪前惯用的杨-米尔斯方程签名。

：月相密钥

故宫钟表馆的铜壶滴漏突然倒流。

林晚枫站在万历年间制造的水运仪象台前，看着这台精密天文仪器的浑象正在自主运转——本该显示二十八宿的铜球，此刻呈现的却是全球核电站分布图。当她触碰刻有"甲字库"字样的齿轮时，黄铜表面渗出黑色油状物。

"月长石粉末。"化学检测仪发出警报，"具有钚-239特有的α粒子激发荧光特性。"

子夜月光穿过仪象台的窥管，在林晚枫掌心投下11个光斑。她右肩的刺青与光斑产生量子纠缠，皮肤上浮现出11组地理坐标——全部对应现代核废料处理厂的位置。

：临界月光

八月廿三的月亮泛着金属光泽。

林晚枫站在大同镇古城墙遗址，手持盖革计数器疯狂鸣叫。地下三米处，钚-239反射层正在吸收月光中的μ子流，临界指示器的读数已经突破安全线。她的刺青此刻变成完整的拓扑电路图，显示着十一处反射层之间的量子纠缠态。

"不是炸弹……"她突然明白父亲的计划，"是时空谐振腔！"

当月光照射角度达到53度时，所有反射层会形成杨-米尔斯场。林晚枫摸向腰间——那里别着从父亲实验室找到的青铜密钥，表面刻着："月相同步日，铁血归流时"。

：铁月倒悬

子时的月光变成铁青色。

林晚枫将青铜密钥插入古城墙裂缝，地底传来机械咬合的轰鸣。十一处遗址同时升起淡蓝色光柱，在空中交织成张居正《陈六事疏》的全文。她的量子刺青脱离皮肤悬浮半空，化作规范玻色子组成的保护罩。

"用万历年的铁器吸收现代核污染……"她看着光幕中浮现的父亲影像，"原来这就是《考成法》真正的考成。"

月光突然恢复正常。地下的钚-239全部嬗变为普通铅块，而天空飘落的铁锈组成了最后一行字：

"历史已重写，未来当自新"

林晚枫肩上的刺青渐渐隐去，只在月相变化时偶尔浮现。而在她没注意到的衣袋里，那把青铜密钥正微微发烫，表面新出现了四个小字：

"未完待续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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