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庞宰相也在?
你们几个家伙,都还活着呢?”
“怎么不见宋亚江啊?
哪怕是锦幽司的夏光达,也可来跟老夫聊聊天啊。”
“让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小子来守城。
大黎京都,沦落到这般地步了吗?”
“沙鹰,乱臣贼子,看老夫不砍了你的脑袋祭旗。”夏侯方声音粗狂,惊得沙鹰的战马都嘶鸣一声。
“镇远公,您老人家,土都埋到脖子了。
就不要出来倚老卖老了。
打你,老夫都觉得上不了台面。”沙鹰轻笑一声。
“大胆逆贼,休得猖狂。”
“您老还是省省吧?”
沙鹰目光落在萧靖凌身上:
“你就是萧靖凌?
若是你父亲在此,或可勉强与我一战。
就凭你?
老子统帅十万大军的时候,你娘肚子里还没有你呢?”
萧靖凌轻哼一声,锐利眼眸对上沙鹰的视线:
“孤陋寡闻。
你可听过长江后浪拍前浪,拍死你个老东西在沙滩上?
无需我父王出手,只需要我勾勾手指,便可灭你十万大军。
识相的,夹紧尾巴缴械投降,否则,跪地求饶,莫要怪我不留情面。”
“臭小子,你人不大,口气倒是不小。
待两军交战之时,看你还能笑的出来。”
沙鹰并不动怒,只当萧靖凌是逞口舌之利:
“皇帝何在?”
“京都你们是守不住的。
皇帝来献上降表,我或可念在以往的情谊上,给你等留几分体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