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衣料摩擦声在密闭空间里轰然炸响,苏欢后背贴上墙面,喉间溢出破碎的惊呼——
魏刈扣着她手腕狠狠抵向墙面,动作带着破空的凌厉。
衣物摩擦如砂纸反复剐蹭皮肤,尖锐的刺痛让她闷哼出声,整个人被撞得失去重心,狼狈跌撞着几乎栽倒。
苏欢脸颊腾地烧透,残存酒意全化作惊惶。
男人扣着她的力道像钢钳,眼底猩红翻涌——那副清冷隽美的皮囊下分明蛰伏着凶兽,只需她再喘错一口气,便能将她绞碎吞咽。
两个时辰后,随着最后一丝摩擦声消散,魏刈指尖仍烙在她腰侧,缓缓抽离的动作像是从血肉里拔出刀刃,带出令人战栗的钝痛。
苏欢瘫软在墙根,喉间溢出破碎喘息,许久才找回残存的意识。
魏刈盯着她颈间红痕,喉头发紧:“我带你回去歇着。”
长臂刚伸出,苏欢侧身急躲,后背撞墙闷响。
方才被他力道碾碎理智的记忆,如大刀剜肉般翻涌,疼得她发颤。
她死死攥着墙皮,道:“别碰我了。”
见他皱眉,她扯了扯歪斜的衣襟,颈间红痕随喘息起伏:“刚才都耗了两时辰,现在更不能走。”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站直。
两人目光转向侧门,那里只有一名监工把守,是潜入的唯一机会。
但门后机关暗哨重重,此行凶多吉少。
魏刈凝视着她倔强的侧脸,叹了口气:“不管查没查到,半个时辰必须撤。”
目光扫过她颈间红痕,心想有他在就够了,可她这要强的性子,哪肯歇着。
苏欢点头应下。
城内,许娇娇躺在床上辗转难眠。
身旁小榻空空如也,自清晨离去后,苏二小姐便再没回来。
她定是去了城西那座铁矿吧?
许娇娇双手合十,在心中默默祈祷:愿她平安无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