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星小说

新星小说>完美敌人剧照 > 第39章(第1页)

第39章(第1页)

“老板!”维托拿着电话,急急忙忙跑过来,“我问到了,那个房间是被一个叫卡萨帕的人包下的。”“卡萨帕?!”没等霍楚沉说话,跪在地上的莫里先开了口。“怎么?”霍楚沉转身看他,眼神冷冷地扫过来,“你认识?”莫里点头,“他是这里最大的黑手党——菲斯家的小儿子。前几年他大哥去世,作为家族唯一的继承人,这些年才频繁在道上露面,有了些名声。”“对了!”说到这里,莫里像想起什么似的,悚然一惊,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老菲斯前不久才给这个卡萨帕指了个未婚妻。据说是个很厉害的女人,目前,老菲斯是有意让她帮着卡萨帕一起打理家族事业。”“而且我听说……”莫里顿了顿,觑向霍楚沉道:“好像……就是个亚洲女人……”“喀!”维托手上一抖,激动得手机都飞了出去。他慌忙扫一眼霍楚沉,却见他面无表情,只有额间的一根青筋绷紧。没有人再说话,气氛一时沉郁。灯光映出他格外贲张的咬肌,淡漠的黑眸里,总算翻涌起一丝情绪。半晌,他低声念了句:“菲斯,卡萨帕。”*罗密欧酒店。荆夏回到这里的时候,已经九点出去。今晚的经历太惊险,好在她留了个心眼,想着先探一探情况,没想到还真被她探出了问题。所以,今天找她的那帮人到底是谁呢?她秘密潜伏在意大利一年有余,一向谨慎小心,除了莫里向角蝰出卖她,对方要灭口,还会有其他可能吗?不对,荆夏摇头,总觉得对方如果是角蝰,要对付她不会这么迂回。今天的情况,摆明了是要抓人的。抓人……心跳猛然一滞。一种奇怪的心悸悄悄翻腾,像不小心开封的气泡水,抑制不住地翻涌。当然会有人想抓她。想起一年前在直升机上,两人遥遥对望的那一眼,荆夏就觉得心里一阵空悬。欺骗、利用、然后在所有人面前抛下他,一走了之……以他的脾气,现在该是恨透她了吧?所以他一定会抓她,天南海北,不死不休。那么,今天的那帮人会是他么?“小姐,你要的东西。”酒店侍者的声音打断了荆夏的思路,她回头,看见侍者手里的纸袋,笑着接了过来。走过顶楼的廊道,荆夏在豪华套房外停了下来,正要推,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。一个披着睡袍的男人斜靠在门口,没有系带的襟口朝两遍滑开,露出红痕点点的赤裸胸膛。“去哪儿了?”卡萨帕面色不善地打量她,随手点燃一支烟。荆夏晃了晃手里的纸袋,平静道:“给菲斯先生带点东西回去。”“啪!”手腕突然被男人用力扣住,荆夏被他拉得一个踉跄,手肘触到他光裸的胸膛,还带着零星的汗意。“别以为有我爸给你撑腰,你就可以为所欲为。”一口轻烟吐出,火光映出男人侧颊上贲张的咬肌。卡萨帕把烟吐到荆夏脸上,语气阴冷,“说到底,你就是我爸身边的一条狗。如果不是他太老了肏不动,你也就是个被他压在身下肏的母狗。”荆夏不说话,眼光也不避闪,直直地扫回去,犀利如刀。卡萨帕笑起来,神经质地一抽一抽,额间青筋暴起,“但是你别忘了,我爸再器重你又怎么样?我才是他的亲儿子,身上留着菲斯家族的血。你识相的话就早点一走了之,逃得越远越好,不然哪天老头子死了,我一定第一个弄死你。”荆夏淡漠地看他,半晌只云淡风轻地笑了笑。卡萨帕最讨厌她这副高高在上,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表情,偏生老头子有心要用她拿捏自己,他也只敢嘴上放放狠话。房间里走出个男人,从后面搂住卡萨帕的腰,在他耳边吻了吻,似是安抚。卡萨帕的情绪这才缓和了一点,跟他耳鬓厮磨地说了些悄悄话。荆夏低头看了眼手表,拎着手里的袋子提醒,“快点吧,时间太久的话,菲斯先生那边,我也不好敷衍。”依依不舍地告别情人,卡萨帕上了停在酒店门口的车。荆夏坐在后座,低头翻看着手机上的未处理消息。菲斯家两父子的矛盾由来已久,要不是之前的继承人被仇家暗杀,老菲斯无论如何都不会扶卡萨帕上位。也正因为如此,父子之间互不信任,再加上权力和利益的纠纷,谁都不放心谁。荆夏看似受老菲斯器重,实际上不过是夹在中间的一颗棋子。制衡也好、扶持也罢,等到老菲斯寿终正寝,她这颗棋子也就失去了用处。到时候是死是活,也没人会真的在意。如今给她这个准儿媳的名分,不过是宽她的心,要她安安分分给自己办事。而因着她是菲斯一手扶起来的人,就算是有心要投靠卡萨帕,对方也不会相信。所以这么久以来,她不过是借着菲斯家的资源暗自调查,同时还要周旋在父子之间,不时的两边都受点气。汽车缓慢驶入郊外的一座庄园停下,有人过来替他们拉开了车门。“你知道等会儿要是我爸问起来怎么说?”卡萨帕斜着眼看她,警告的语气。荆夏没搭理他,径直下了车。——————本来以为这章可以见面的……没事,下章肯定见面了,霍狗的怒火已经憋不住了企鹅第5章第五十一章贵客入口的廊厅外点着两盏昏黄的灯,一左一右,像鬼魅的眼睛。荆夏跟着卡萨帕走进去,在楼梯口被管家叫住了。“荆小姐,”他缓慢地开口,“菲斯先生请您去书房。”已经踏上三阶楼梯的卡萨帕回头看她,露出警告的眼神。荆夏淡淡扫他一眼,跟着管家走了。穿过一楼的廊厅,荆夏被独自留在了一扇柚木门外。晚上十点,大半佣人已经歇下,只有菲斯书房的灯还亮着。靠墙的立式时钟嘀嘀嗒嗒,像深夜的催眠咒,荆夏就这么被晾在门外,直到站到腿脚发麻,才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不咸不淡的“进来”。而此时,离她最开始等在外面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。老菲斯戴着一副金属链老花镜,远远近近地调整着手里财报的位置,见她进来也没抬头,依然自顾忙着手里的事。“先生,”荆夏先开了口,将手里的纸袋放在身边的矮柜上。菲斯没有看她,嘴里淡淡应了一句“嗯”,接着才状似无意地问到,“今晚陪卡萨帕去哪里了?”“罗密欧酒店,”荆夏答,例行公事的语气。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,菲斯扶了扶眼镜,看过来,眸子里的光格外摄人。“干什么去了?”他问。荆夏如实作答,“去见了个客户。”是客户,也是情郎。但荆夏知道,这样的信息,她绝不能让菲斯知道。卡萨帕愿意把她留在身边,也是因为这一层关系。她知道在核心问题上妥协,给双方都留点余地。实际上,自从荆夏去了卡萨帕身边,父子两爆发矛盾的频率也有缓和。很难说老菲斯不是因为这样才继续用着她。“嗯,”菲斯点头,目光重新落回手里的财报,淡声道:“之前你被国际刑警追捕,找到我寻求庇护。我不敢说对你有救命之恩,但至少履行承诺,让你活到了现在。”荆夏点头不语。为了接近菲斯,她让文森配合演了场戏,让菲斯误以为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,可以被轻易操控。“下周我要离开几天,去处理一笔重要生意。”他放下财报,看着荆夏,眼神老辣。“不过刚接到消息,也是在下周,有个朋友要登门,大约是想谈合作。我有这个意向,所以……”他顿了顿,又道:“我觉得也是时候让你和卡萨帕独当一面了。”荆夏一怔,微微凛了后背。说是“独当一面”,其实她的作用,就是在卡萨帕和合作资源之间横插一脚,不能让对方直接跳过菲斯,跟卡萨帕建立联系。荆夏点头,应了。退出书房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,荆夏疲惫地回到卧室,拧开台灯。孤独的一束光,投在床上的影子有些凄凉,反而衬得这沉沉暗夜格外的黑,像围追堵截的四面墙。也不知是死里逃生的惊险,还是在书房外站了几小时的困倦,荆夏竟觉得有些体力不支,放纵地往床上一躺,就再也不动了。她颓然地环顾四周,直到扫到床头柜下面的那个抽屉,涣散的眼神才凝聚了一点。起身,打开,空荡的抽屉里,只有一个指纹膜。荆夏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会留着霍楚沉的指纹。明明是不会再用到的东西。她定睛看了一会儿,合上抽屉。像计划的那样,菲斯离开了那不勒斯,很快就是定好的见面时间。晚餐时间,荆夏换好礼服,和卡萨帕一起上了车。汽车停在港口附近的希尔顿酒店外,荆夏这才发现,今晚这里竟然来了好多人。身边的卡萨帕见她变了脸色,嘴角浮现一抹得意,故意凑到她耳边道:“怎么样?这个安排还满意吧?”荆夏咬牙,拽紧了拳头。她知道卡萨帕不满菲斯在生意上防备他,更不满就连做个接应都要派人盯着他,可她没想到这人能荒唐成这样。好好的接待宴,被他搞成公开的“乱交”聚会,现在整个顶楼的套房里,不是党徒就是男女妓。“我知道老头子打的是什么算盘,”卡萨帕笑道:“我也知道我斗不过你,既然这样,那不如大家都不要做,你觉得呢?”他暧昧地靠过来,卷起她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。“再说,”身旁的男人挑眉,语气暧昧,“我看你来菲斯家这么久,也没什么朋友,今天这个场合,应该能找到挺多跟你聊得来的人,交几个朋友也不错。”“卡萨帕!”荆夏转身,抓住他的手,眸色冷凝。然而她咬了咬牙,情绪还是压下来,只逼视着他道:“别太过分。”男人笑出声来,“怎么?觉得自己跟他们不一样啊?”说话间卡萨帕收回目光,上下打量荆夏,眼神傲慢又轻挑,嬉笑道:“不都是出来卖的吗?哪里不一样?话说……”男人顿了顿,凑近了继续道:“我还真好奇你有没有给我爸舔过鸡巴,总不会是舔得不够好,所以才被扔给我的吧?”荆夏拽紧拳头。忍无可忍之际,门外传来一声“先生这边请”。她回头,直接怔在那里。房间和廊道里的灯都足够亮,映出面前那人冷硬而深邃的轮廓。他站在入口处,一身西装优雅得体,像个绅士。可是他看她的目光却那样倨傲,淡淡地落在她身上,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俯视,黝黑的瞳孔里皆是漠然,给人一种强烈又无声的压迫。霎时间,一股惊凉又沸腾的感觉直冲头顶。荆夏有些恍惚,只觉耳膜都在跟着心脏搏动。遥遥对望,四目交汇,时间仿佛回溯到一年之前,所有被淡忘的感觉都在这一刻清醒,她竟然一时间发不出声音。然而男人只是淡淡的一眼,一处即离,冷漠的仿佛两人第一次见。“菲斯先生,”霍楚沉站定,礼貌伸手道:“霍楚沉。”说完又转向荆夏,以一种同样疏离的眼神看她,片刻,唤了句,“菲斯太太。”卡萨帕听见哂了一声。有侍者引导,三人来到会场中间的长沙发坐定。周围那些穿着暴露的女人也就识趣地围上来,卡萨帕一手抱一个,另外还招来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腿上。荆夏根本顾不及管他,现在整个人都是乱的。她不知道霍楚沉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,还以合作方的身份接近自己。而她现在的身份是菲斯家的准儿媳,霍楚沉如果真的要动她,会不会因为顾及到菲斯的面子而手下留情?还是说,他这样堂而皇之的接近本就是个阴谋?思绪太混乱,让她根本没听清两人说了些什么,直到胳膊被人拽了拽,荆夏才发现整个房间的人都在看她。“发什么呆呢?”卡萨帕笑得一脸得意。他环顾四周看了看,舔着后牙槽道:“露丝说要给霍先生献歌一曲,你去给她弹个伴奏。”话音落,已经有人掀开了一旁的钢琴盖。“什么?”荆夏看他,脸色发白。要是一早知道今天晚宴是这样的场合,她就绝对不会出现。但现在卡萨帕不仅让她参与,还强行把她跟在场的妓女混为一谈。如果说让一场宴会变成放荡的纵欢是荒唐,那现在,让她去伴奏,就是明晃晃的羞辱了。荆夏坐着没有动。现场很快起了一些骚动,有人低声议论,更有党徒开始对着她吹口哨,眼神下流而猥亵。“怎么?”卡萨帕的手放在怀里女人的胸上,笑得一脸淫邪,“我爸不是说你钢琴弹得挺好?难道他说的弹钢琴,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?”言毕,在场男女发出哄笑。然而在这片嘈杂之中,有一个人始终漠然坐着,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。他甚至偶尔会跟身边的女人调笑两句,在众人都起哄的时候倚靠着沙发,用同样玩味的眼神看她。卡萨帕见她久久不动,干脆开口问霍楚沉道:“霍先生觉得呢?想鉴赏下我未婚妻的琴艺吗?”房间霎时安静下来,只剩威士忌里的冰块撞着玻璃杯的轻响——叮叮咚咚,像悦耳的旋律。可是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冰冷的,霍楚沉抬眸看她,而后又移开目光,唇角微弯,不置可否。荆夏的心脏重重下跌,同时一股血热涌上脑海。她深深闭眼,起身,撩裙坐在了钢琴前。

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