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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(第1页)

  “平桨,”蒋颂以眼神示意雁平桨把屁股从座位上挪开:“起来道歉。”  雁平桨立刻站起来,很流畅地鞠了个躬,朝着雁稚回笑。  “妈……雁…雁小姐,哈哈和我以前养的那只小狗很像,一时着急认错了。您别生气,是我错啦。”  他晓得自己刚才做的事给父亲惹了麻烦,父母关系尚且堪忧,而他临门一脚,直接陷蒋颂于进退两难的困境。  雁平桨从来讨喜,故即便雁稚回正目光严肃地来回打量雁平桨与蒋颂的脸,看到他弯起的眼睛,也稍稍在心里改观了一点儿。  像,确实有些像,不像的那部分看着也有些眼熟,虽然暂时想不到原因,但面前的两个男人一定有亲属关系。  蒋颂给雁稚回倒了杯橙汁,刚要说话,雁稚回就开了口:“你们是……父子吗?”  雁平桨没有立刻说话,看向蒋颂,等他指示。按父亲那种闷葫芦性格,雁平桨猜测这件事是瞒不住了。  结果蒋颂却比他预想的平静得多。  男人淡定望向雁稚回:“何以见得?”长腿老,阿,姨,后续,追[更,  ?  重重的两声冷哼,来自雁平桨和雁稚回。  蒋颂熟练地给哈哈剥狗零食,情绪稳定,不动如山。  雁稚回第一反应是不信,但蒋颂如此坦然,又不免在心里胡思乱想。  蒋家这一辈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,说不定是蒋颉叔叔……可年纪对不上呀,蒋娜娜现在都才八九岁。  最可疑的就是眼前这个混蛋。  “你几岁啦?”她转而去问雁平桨。  雁平桨已经因为亲爹不认儿子,而愤怒地选择与十七岁的妈妈同仇敌忾。  “我十七。”雁平桨把自己的年纪说到可以被三十四岁的父亲生育的程度。  蒋颂看了他一眼。  雁稚回撑着下巴,继续问:“就姓平吗?”  雁平桨小时候被问过太多次姓氏的问题,闻言条件反射般地要说自己姓雁,被蒋颂打断:“对,就姓平。”  京市当地姓雁的就那么几家,雁稚回在感情上迟钝一些,别的地方可不是。  严父弱母的传统家庭环境里养出的孩子都有点儿早熟,何况雁稚回又正在心思最敏感的年龄段,蒋颂不希望她太早察觉父子共同穿越的事情,哪怕是被她误会。  雁稚回将要做什么,会做点什么,与现在的雁稚回无关。这些不是她一定要承担的责任,至少父子二人没有资格要她承担。  雁稚回盯着蒋颂,直言道:“噢,原来没和叔叔姓吗?”  又开始叫他叔叔了。蒋颂示意走进来的服务生把甜点放到雁稚回面前,女孩子看也不看,显然已经在生气。  “他妈妈的姓很好。”他简单道,看向雁平桨:“带哈哈出去走走吧,把绳牵好,狗还小。”  ——而后看向雁稚回:“放心,平桨对养狗很熟。”  雁稚回不愿意,但也知道接下来的话要避开这个大混蛋的小混蛋儿子,遂忍气吞声地同意。  只剩两个人,蒋颂示意她过来身边,把甜品轻轻推到她面前。  男人放轻了声音:“那天早晨为什么拒绝我的邀请?如果不是今天偶然遇见,真的以为你不再想和我有关系。”  偶遇的原因、动机都不重要,蒋颂知道她的真实想法,所以不点破,也不多说。  雁稚回偏偏最怕他这样,低着头用叉子戳慕斯苹果绿色的部分。  她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,哪怕是明显到不能更明显的口是心非,也要说给他听:“因为讨厌你。我们那天才睡过,你居然第二天就急着跟我介绍你儿子……蒋颂,你这个王八蛋。”  蒋颂轻轻叹气,靠在座椅靠背,解开雁稚回松散的发尾,咬着皮筋儿,垂眼帮她重新编下面那一小节发辫。  “生气是因为我有儿子,分手是因为我年纪大,如果一开始就接受不了这些,不喜欢我这样的男人,又为什么要在那个雨天答应我?”  蒋颂捻了捻手里的长发,没有强迫雁稚回回头看他:  “一个离异、单身、儿子年纪跟你差不多大的中年男人,这是否就是你目前对我的全部印象?”  蒋颂松手,扳过她的脸注视片刻,突然淡淡笑了一声。  雁稚回知道他在笑什么。  他们做爱,她为观察他射精时脆弱难堪、忍耐又充满占有欲的眼神,总故意提这些事,搂紧他的脖颈叫他爸爸。  那种时候蒋颂甚至会避免看她,他往往选择接吻,扣紧她的后脑,要她在深吻的窒息里跟他一起高潮。  最筋疲力尽酣畅痛快的当口,男人挺腰顶紧了她灌精,人却起身,捧着她的脸怜爱地吻过来,含混模糊地叫她乖乖,低低呻吟。  那是雁稚回印象里,蒋颂最符合老男人做派的时刻。  强悍的性能力与温和耐心的吻,珍重的情意与失落的目光,给人的感觉不像三十岁出头的精英新贵,而像久居高位等待年轻爱人回头的糖爹。  微妙的违和,神秘好接触,足够令一身精力无处宣泄的好奇少女探求上瘾,直到把自己也栽进去。  最初真是闹着玩的,但太好玩,导致她不知什么时候起,也把玩闹的性癖当了真,被蒋颂低低夸一句好孩子,就能在他的抚摸里呜咽着发抖,甚至于主动要求,产生渴望。  老男人的自卑从来是最好的催情药,带来的心理快感难以言喻,卑劣肮脏又痛快。  蒋颂分明知道这件事,一清二楚她鬼鬼祟祟的心思,所以才会在一夜情的那晚,对她说出何为“刺激”的越界言论。  越界越界,当越则越,一越再越。  蒋颂不用性来留住她,雁稚回好奇他的身体,他就偏偏要和她来纯的。  这个年纪还搞正儿八经的纯纯的puppy?love,确定关系之前从来坐怀不乱。雁稚回怀疑过他是阳痿,毕竟三四十岁的男人阳痿的也不少。  她果不其然被这样的蒋颂激起了好胜心,在好奇情绪催生的疯狂性爱里缓缓塌陷。  也猜测过他不至于完全一张白纸,但没想到还有前妻,甚至今天才知道,儿子都这么大了。  “我不要做那个小混蛋的后妈……”  雁稚回被蒋颂以虎口掌着脸,男人控制她的动作并不十分尊重,但放在此时的话题语境下却格外合适。  她看着对方,颤声交底:“我们在一起将近一年,您连实话都不肯跟我说。”  雁稚回时刻观察看蒋颂的微表情,想寻找他心虚的痕迹。  “我不嫌弃你结过婚,有孩子……可也要是您自己告诉我才行。我已经妥协那么多,我……您既然要追求我,怎么可以还为别的女人得相思病?”  得了相思病的人,如果得不到对方,是会没命的。  她蹙起眉,小声质问他:“我爸爸之前总是当着您的面批评我,所以您就觉得也可以这么欺负我吗?”  蒋颂眼里露出一点点笑意,没有说话。  又是相思病,她总惦记着要得这种东西。  雁稚回更恼,皱眉瞪着他:“您……你笑什么?”  “等这个学期结束了,去我那里住几天,好不好?”  蒋颂前倾上身和她平视,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可以还,这些……都是可以还的。”  “还够了,我们再谈重新开始的事,可以吗?”if线:08「可我是自愿的啊」  if线:08「可我是自愿的啊」  雁稚回十几岁时的社会环境,讲求的还是晚婚晚育,少生优生。那个时候,人还会想着把结婚生子纳入人生规划的必要内容里。  稳定,顺其自然,大家都是这样。雁稚回也是。  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晚,她趴在蒋颂身上打瞌睡,做到最后为照顾她,蒋颂力气放得轻,水声里握着她的腰慢慢进出,也不着急。  那会儿雁稚回还不知道身前的人有个儿子。  “感觉您……特别忙……这个年纪还不结婚生孩子,家里不催吗?”她迷迷糊糊地问。  蒋颂垂头吻她,道:“因为忙吧,没什么好催的。你这么问,是想到了相关的事?”  雁稚回点头,闭着眼盘算:“真好,我妈妈就很着急…我才多大呀。我就不想要小孩子,除非不疼……除非,是个漂亮的小孩子。”  蒋颂轻轻嗯了一声。  “我做妈妈的话,要生个女孩子,得长得很漂亮。…我的小宝宝,一定是一堆小宝宝里最乖最听话的。”  蒋颂笑了一声,把她往上托:“乖吗……稚回说的是哪种乖,踢小皮球都能跟别人打得一脸灰的乖么?”  雁稚回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,只当他在逗她,伏在蒋颂肩头唔唔叫,轻声呻吟着跟他解释,不准他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:  “唔…呜……呜呜,轻点呀…我刚才说的,只是想想……和您没有关系的,别多想哦。”  蒋颂只是笑,拍着她的背,重新把深处捣出水,起身压住她。  那会儿雁稚回刚刚成年。  她想过很多成年以后要做到的事。  比如她的小孩子本就应该和她姓,该长得像她,所以听蒋颂说平桨随了母亲姓,心里除却酸意,还有些“原来也可以成真”的欣喜。  这是真实可以做到的规划。  平桨的妈妈有个漂亮的孩子,他们的联系通过名字和血缘建立,也许无论在哪儿,都可以母子连心。  那个姐姐叫平什么呢?她和蒋颂结婚的时候,蒋颂就已经是面上正经心里蔫坏的混蛋了吗?  他们的关系之前应该很好,好到初秋的周末,雁稚回和蒋颂在他家小酌,蒋颂会在酒后,为前妻落泪。  他在她面前,从来没有那样感性过。  雁稚回有点儿难受了,她不愿意在人前随便哭鼻子,但大概是太委屈,才握紧了蒋颂的手,就有两串泪珠子砸在男人手背上。  “我不想去。这要怎么还呢?……做一次,或者一次又一次,因为难在这些事情上压你一头,就在床上让你做性奴,好图个心里痛快吗?  “自欺欺人,好没意思。”雁稚回的声音很轻,她携着浓重的鼻音哼了一声,用力握着男人宽大的手掌。  从来耳听目闻的男女之间的事,都是男人控制女人,后者取悦前者,雁稚回年纪小,没谈过恋爱,不明白蒋颂在性事上讨好她的动机,干脆直白地形容为做性奴。  只有愿做性奴的男人,会在自己颈上和女孩子腿上绑好项圈,再将自己喉结处蕾丝皮圈的套口,用挂扣与腿环相连。  他上次做这种事,就是在分手那天。  男女朋友的身份最后一次做爱,蒋颂甘心始终被她左腿牵绊着,伏在她腿间,用唇舌舔了她整夜。  蒋颂明白她的意思,用那只被眼泪浸湿的手轻轻碰雁稚回的脸。  还好今天是订在这家餐厅,蒋颂心里感叹,一个环境雅致、可以清谈的地方,否则不知道要怎么靠近她,安慰她,跟她讲这些话。  “你之前不也做过那些事么?担心你之后想起来不开心,所以才有必要还,”  蒋颂望着她,声音同样有些沙哑:“你说自欺欺人,稚回…可我是自愿的啊。”  雁稚回低着头不看他,继续道:“那天你喝醉了说的话,你还记得吗?噢,对…对,你忘了……”  那天蒋颂大概是忆起旧事,喝了很多酒。醉酒之后人变得很沉默,有些疲倦地撑着头,看着她发呆。  雁稚回觉得异样,大概因为这目光与他的长相、气质和年龄并不相配。  每次有这种感觉,她都觉得蒋颂离她很远。  “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正确的事,”蒋颂看了她一会儿,开始跟她说没头没尾的话:  “但总是控制不住,想离你近一些……好不容易近了,又常常后悔。现在我才明白,你其实是很懂得保护自己的孩子。你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,原来是这样。”  他撑着脸,缓缓道:“我那时候鬼迷心窍,不懂啊……做了很掉价的事。”  她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,闻言忍不住追问:“什么事?”本文件源自71午02貳六9群,还有其他文  蒋颂温和地看着雁稚回,眉眼软化,温柔至极:“我误会了我的太太,总疑心她嫌我年纪大了,试图出轨。很过分对不对?真是混蛋……”  蒋颂看着她笑,起身,在雁稚回面前的杯子里倒了层薄薄的酒。  “要不要喝一点?”他道:“还是不说那些事了。”  雁稚回再迟钝也听出他在说别的女人,跟他翻了脸,坐在旁边生闷气。  蒋颂大概是有些无奈,甚至还有些苦涩,一言不发,也不解释,就那么安静地看着她。  当晚就分了手,大概正是因为喝醉,他醉了她没醉,所以才在情绪激动下,到床上弄出那些过火的事情。  结果他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,真以为是她嫌他太老。  “我真讨厌你,骗我喜欢你,又做这些事。”  雁稚回抓紧蒋颂的衣服:“我还讨厌你那个小混蛋儿子,凭什么一上来就抢我的狗,还长得漂亮……他妈妈难道比我还漂亮吗,平桨怎么就长得那么好?”  “蒋颂,凭什么都是漂亮女孩子跟你谈呢?”  雁稚回盯着眼前的男人。  他这张脸真适合做daddy,硬朗与柔和并存的英俊,肩宽腿长,安全感十足,女孩子无论从哪个方向看他,都会觉得自己在呼吸水。  跟他接吻,雁稚回常觉得自己是被葱郁葳蕤的林阴包裹的港口,蒋颂在她身上制造出的朦胧水汽,让她的心变成水淋淋的白墙皮。  雁稚回更伤心了。  蒋颂抽来纸巾给她擦眼泪,餐厅的音乐很柔和,女孩子用前所未见的委屈眼神望着他。  蒋颂抿了下唇,动作停了一瞬。  他看起来过于平静了,因为心里其实有些无措,难得不知道如何安慰她。能想到的每句安慰,在此刻都像在跟雁稚回说谎。  要怎么说呢,说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人,你很漂亮,很乖,很让人心疼。所有的可能的漂亮女孩子,都是你。  蒋颂沉默地看着她。  雁稚回在这样沉默的对视里主动闭上了眼睛。  蒋颂不动,雁稚回也不动,她执拗地闭眼等他,好像非要他亲过来才肯罢休。  又过了一会儿,包间外有墩墩的爪声传来,尖尖的轻轻的狗指甲和肉垫拍在瓷砖上的声音。蒋颂叹了口气,这才握住雁稚回的手,俯下身偏过头,吻住她的嘴巴。  雁稚回安安静静地跟前男友接吻。  她听到门被推开,而后雁平桨尴尬地发出“啊”的声音,又四肢并用地“啧”了一声,轻手轻脚把门关上,站在外面不动了。  狗在这个过程里叫了一声,随着门被关上,也安分下来,只有轻轻的指甲与肉垫拍在瓷砖上的声音再度响起来,像是原地踱步。  有服务生过来询问雁平桨站在外面站着的原因,后者还在尴尬,闻言敷衍了一句:  “哈哈,这不是闲着没事做,就爱给爸妈看个门吗。”  “他凭什……”  雁稚回张口就要反驳“爸妈”两个字的概念,蒋颂却好像被这种来自孩子的“撞见”刺激到了。  男人纠缠的动作突然变得很凶,手扶上雁稚回后脑,拇指缓缓揉她的耳廓。  “别管他,”蒋颂喑哑模糊的声音响在雁稚回耳畔:“净惹祸……不要了。”  雁稚回总觉得自己这样像跟小孩子争糖吃,自以为现在多多少少也该跟蒋颂同辈来论,矜持地让他又亲了一会儿,才慢腾腾推开。  她研究着蒋颂眷恋柔软的目光,道:“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  蒋颂点头,垂眼理了理衣服,才道:“想建议你把我带回去,我以为……这是对我们解决问题而言,最好的办法。” 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 蒋颂这里突然激动,是因为想到以前跟老婆亲亲被儿子撞见的事了。大概可以算撒娇的!>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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